“林煜此人虽是人才,但到底年轻,不知轻重……”看着胤真垂头沉默无声抗议的样子,太上皇冷哼一声,越发疾言厉色:“且朕听闻,那林煜在你与义亲王之间左右逢源,挑拨离间,何其胆大,何其奸猾!身为帝王,怎可重用这等立场不定之人?!朕真是白教养你一场!孽子,你可知错?!”
胤真磕了一个响头,徐徐开口道:“启禀父皇,林煜并非奸佞之流,他见识卓著,能力非凡,又几次三番救儿子性命,儿子予以他信任和富贵实乃应当应分,并不有违君子之风!请父皇明鉴!”
“倘若他只是个庸碌之辈,你赐予高官厚禄也就罢了。但他能力卓绝,见识不凡,且性情还十分邪佞,仗着你与义亲王庇护,常常无法无天横行无忌。朕不能留着他在朝堂上任意妄为。”太上皇语气冰冷。
“父皇,错在儿子,不在林煜,且看在他今次又立下大功的份上,不要伤害他。若您不允,儿子便长跪不起。”胤真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额角立时红肿。
“你要跪便跪吧。”太上皇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甩袖离开。
两个时辰后,夜已深沉,胤真依然笔直的跪在乾清殿内。太上皇派载权前去规劝,不理,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缓步而至,端坐在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