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幸会。就秦兄方才所问,乱后易教,犹饥人易食,若为君者肯以身作则,针对前朝弊政,力行以静求治的去奢省费之道,必上下同心,人应如响,中土既安,则远人自服。”
秦川听得默然不语。过了一阵,忽然说:“徐兄以为世民兄之论如何?”
徐子陵明白这两人都已察觉到他的不耐,便洒脱地离席而立。淡然笑道:“对为君之道,小弟我就是个大大的门外汉,哪有资格来评说两位的高论?你们还请慢慢谈,小弟这就不奉陪了。”话毕,他大步走出饭馆,干脆利落。
很显然,徐子陵根本不买那什么秦川的账。这般不留颜面,算是颇为失礼了,李世民尚且存了拉拢徐子陵的心思。忙补救道:“徐兄性格洒脱,向来做事随性,还请秦兄勿要介怀。”
秦川静默片刻,没人能猜透他现在的心思。他的语调仍是那样平稳。“世民兄,何妨移座与我面对续谈?”
徐子陵大步走在街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所有烦闷。他方才的感觉很不对劲,明明心中有警惕和烦躁,却偏偏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压制,那种强行“被”静心凝神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用脚趾头都能猜出。这个秦川不是宁道奇,就是师妃暄。代天择主?!徐子陵暗暗摇了摇头。随即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