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顿感一阵气闷,这一路上他几次三番地试图挑拨离间均告失败,反而给寇仲折腾得伤病交加……李元吉暗叹一声,再接再厉道:“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寇兄是人中之龙,光明坦荡,在战场之上勇冠三军,确实令元吉佩服不已。但是关于朝堂上的权力争斗,平心而论,我怎么都比寇兄懂得稍微多一点吧?”
“懂你个头啊!”寇仲颇为不耐,却也有些好笑地说:“省省你的力气和口水吧,你有那闲工夫挑拨离间,倒不如好好想想到了长安之后该怎么求饶。”
面对着油盐不进的寇仲,李元吉除了苦闷还是苦闷,就这么无可奈何地到达了长安城。这里原本是他们李唐的都城,如今却已改姓刘了。全军副帅亲自押俘还朝,竟是十分奇异地没有得到朝堂上下的隆重欢迎,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仪式。李元吉收回凝视着城门的复杂目光,转而望向寇仲,正打算幸灾乐祸地嘲讽几句,却是乍然看见一个身着蟒袍的青年静静地立在城门一侧的雪地里……
寇仲又惊又喜地跳下了马车,关切道:“大哥你等了多久?外面这么冷……”
“所以我就打发走了那些准备列队迎候你的老家伙们,只留我一个人来等你。”刘煜笑了笑,捶了捶寇仲的肩膀,道:“想来小仲也不喜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