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器都掉在了地上。就在敌军要炸营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怕什么?他刘煜再厉害也就一个人。我们可有七万大军啊,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了他!”
随着这句很不卫生的话,先前那个敌骑回阵了。换来个骑白马、穿皇袍头戴紫金冠的中年人。他在离刘煜至少两箭远的地方勒马大吼道:“朕乃大燕皇帝张举。”
这家伙傻乎乎地跑出来作自我介绍是要闹哪样?刘煜以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张举,他大概有些不自然,抖了抖肩继续说:“刘侯爷好好的豫州牧不当,天寒地动的跑到幽州来干什么啊?”
看来这老小子是真有病。刚才跑回去的那人不是都说了吗。我现在可是“镇北将军”啊,你在我的地盘造反作乱,我不来行吗?!刘煜不想再听他说废话了,冷声道:“不必多话,要战便战!”
虽然隔的远,但刘煜依然能够看见张举那本来算得上白晰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鹅肝色。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又冲刘煜喊了一句废话:“既然刘侯硬要找死,那就怨不得朕了!”接着他对本阵吼道:“谁与朕拿下这狂妄的小子?”
敌阵小小的骚动了一下。不过没人出列。虽然刘煜现在看不到张举的脸色,但从他那不断颤动的身影就可以猜想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