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生药生意的,想必不难弄到。”
西门庆满腹疑虑。他和这“武大郎”非情非故,甚至还纳了他的前妻,这“武大郎”凭什么帮他?
“我当然不是白帮你。”西门庆这下反倒放心了,无利不起早,要是真的无所图谋,西门庆反倒不敢信他。“我要一百两黄金。”真是狮子大开口,西门庆起身就走,这笔买卖没法谈了。“西门先生还有大富贵在后面等着。”西门庆收回脚转身看刘煜。“东河县有一富商遗孀孟玉楼,家财万贯又无儿无女。”刘煜点到为止,大家都是聪明人,说得太直白就没意思了。
西门庆拱了拱手,“改日再登门拜访。”
刘煜起身,拱手还礼道:“衣衫不整,恕不远送。”
“留步,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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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憋了两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派人去东河县调查是否有孟玉楼这个人,东河县离这不远,第二日,派去的人就回来回禀,确有其人,刚守寡不到一年,亡夫是做布匹生意的,家底殷实,光布庄就有三家,现如今都是孟玉楼在打理。西门庆又问起对方姿色,对方回道颇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