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朝空蹿起!于是,飞鹰的那一刀就差那么一滴滴的、一点点的,从胭脂虎鞋底儿擦过……
飞鹰那把钢刀的银光仍然在空中闪耀着,换句话说,他使出的那招还未用尽,他就清晰的看到,当胭脂虎娇且小的身子翻飞在空中的时候,一把剑从她腰间一只精细玲珑的剑鞘里跳出,自逼他脑门!
飞鹰大骇,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即闪避,但这闪避的字眼不过是一个很薄弱的念头,念头和行动有时完全是两回事的。那闪避的念头仍在飞鹰的脑海打转,一声清脆的“咔喳”已隆重的否认了他的意念!
“哎哇!”一股热血和一道白浆仿佛喷泉似的,随着那有如杀猪般的凄厉惨叫,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扬起,然后缓缓落下!飞鹰原来大大的脑瓜子,现如今不过剩下了半片,仅剩的一双死鱼眼瞪得好大,仿佛在寻觅他那已不知飞到哪儿的半边脑袋。像是不甘心,飞鹰紧握着钢刀昂立不坠,但尽管他不甘心,一阵疾风把他吹得咚一声,往后栽了下去,连声“再见”也不说,径自向阎王讨“头功”去了。
那些黑-帮-精英们显然是愣住了,他们见过杀人,而且也杀过人,所以决不是被飞鹰那副“死相”所愣住。他们惊骇的是胭脂虎,她一个受重创之躯,竟然那么轻描淡写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