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
痛!
痛?
痛。
脑子里塞满了这三个字。
除非眼前的情景被尽收眼底,否则自己也不会顽强地爬起,将装着【基因】的试剂瓶抱在怀里,慌里慌张,泣不成声,痛哭流涕的滚出实验室。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脏话都不能算得上是贴切的形容词了!
“白塔的呀!拉响警报呀!数据库实验区封闭,马上啊啊啊!”
缝目鸟几乎是哭着哀求道,双臂抱胸,双腿扭曲着跌坐在地上,口水浸湿了衣领,出卖了脆弱心灵的呐喊与彷徨。
动物性的羞涩?
女孩一脸的惊恐。看着那副流满了泪水的脸庞,还以为某个男人对她做了很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过,以缝目鸟此人之性格,就算被“那样”了,也会奋起反抗吧?**裸的女性主义者啊~
倒不如巨大试剂瓶中那已经分解开来的怪异之物来得利索与果敢。
梦典离开放大镜,握着羽毛笔硕大的笔杆,在纸上画着符号。在两名女孩的眼中,她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典型代表,耕作着自己的麦田,还让世人看清楚那铭文之中的秘密。
“铭文混乱不堪。”
小人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