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了陈玉娘,只不过他看是自己闺女,就当做没看见。
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夜色更浓了。
狄文昌实在是太渴了,心里暗暗后悔,这老头问的东西太多了。
魏源书里说的那一套,他当然不可能全部记得,甚至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哼哧哼哧把记忆中记得的说了个大概,有漏洞的还得自己补上,用了不少现代的知识,还好,主要的东西没说错。
后果就是他天南地北的说,陈长兴天南地北的问啊。
他实在渴的快喉咙冒烟了。
“喂,我说老头,差不多就行了。”狄文昌想开溜,身心疲惫,也顾不上尊敬了,指了指天上的早已经偏移的月亮道:“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啊,已经那么晚了?”陈长兴下意识一抬头,一愣。
“是啊,该回去睡觉了。”狄文昌打了个哈欠。
“那好吧。”陈长兴也知道夜色太晚,不适合谈话。
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到,叫狄文昌出来本想问问关于儿子的事情,结果聊到了国家大事之上,最后怕是连最初的目的也忘了。
“太好了,那就先这样吧。”
狄文昌闻言,心中一喜,脚下抹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