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吗?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其实不是还没破,而是你不好意思说而已。行了,行了,我懂的,真的懂的。就我对小桃子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不行呢?他一定行的!OK,我不应该怀疑他的。那,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了!你们倒是好啊,三五成群了,一个一个都这么没义气,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由着我自生自灭!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要是有良心,就赶紧过来看我一眼,我都快憋死了!这讨厌的学业,还得再熬一个多学期才能解脱。姐啊,我都想你了啊!你有想我吗?……”
司马颂就好似一只被禁声了N久的鹦鹉一般,一逮着机会便是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大有一副欲将他所有的不满与不快倒都一股脑的倒出来。
然后,白念歆很果断的掐断了电话,由着他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最后索性将手机往容曦面前一丢,一个优美的站起,丢给两人一句话:“我去洗手。”
只是,坐在外面的陶冶却是半点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就那么大刺刺的斜靠着椅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陶公子,麻烦让让,我不是你家那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妹妹,不需要往你的大腿上坐!”白念歆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冒着火气直冲的酸泡。
陶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