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鸿朗说着,俯身定定的看着婴儿床的儿子,“月牙儿,你看他长的像谁多一点。”
“除了嘴巴像你,其他的地方都像水卉。”月牙儿小心翼翼的给宝宝捏了下被角,直起了身,“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因为你这个人除非不说,说了就一定能做到,我替水卉开心。”
阮鸿朗笑了笑,指着沙发说道:“你坐啊,我给你倒杯水。”
“别忙了,我爸身体不好,我坐一会儿还要回去陪他。”月牙儿看了眼水卉的房间,“反正我要留在索亚一段时间,等我有时间了再来看水卉。”
“嗯?劳伦斯陛下不舒服吗?昨天我们在电话里还聊过玉石矿开采的事,没听出他身体不舒服啊?”阮鸿朗疑惑的问道。
月牙儿微微一愣,抿着小嘴问道:“你和我爸什么时候通的电话?”
“昨天晚上大概七点吧,那会水卉已经出现阵痛,我想把开采玉石矿的事往后推几天,我本来是给巴纳德打电话的,结果,是劳伦斯陛下接的巴纳德的电话。”阮鸿朗仔细回忆着。
晚上七点,按巴纳德给自己打电话说的,那会父亲应该是在昏迷中,月牙儿越听越生气,拉开房门就要走。
“月牙儿你怎么了?”阮鸿朗自认为自己没得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