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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早已想好了策略,答道:“听闻五叔父家的大爷新丧,嫂夫人一时承受不住打击也跟着去了,只留下一根独苗祥哥儿?”
族长有些讶然。
江氏嘴里的五叔父,并非赵氏一族的嫡枝,而是老侯爷的庶弟,在族里排行第五,是一介布衣,在族里也没什么势力。
她怎么会想到过继他的孙子呢?
江氏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坦言道:“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又真的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子嗣送给别人抚养?那祥哥儿我见过一次,虽然话不多,却是个知礼的孩子。我膝下虚空,他过继过来,我们彼此也能有个伴儿。”
几位带着自家孙子过来的婶子听了这话,心里也有无限感慨。她们来之前,也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的。这几个孩子,都是她们捧着手心的宝,若不是为了他们将来能有个好前程,又怎么忍痛割爱?
江氏见她们犹豫不决,便又再添了一把火。“圣心难测,谁知道将来侯府会怎么样。我只是见这孩子可怜,想照拂一些罢了。”
如此一来,那些打着小心思的长辈们都开始退缩了。
爵位还不一定能保住呢,江氏的嫁妆也没多少了,说不定将来的日子还不如在自己家里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