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钱。打板子什么的,在三皇子府从未出现过。因为三皇子说了,他们皮糙肉厚,打一顿板子之后,怕是会好了伤疤忘了疼,还不如罚钱来得实惠。府里的下人,不都是眼巴巴的等着每个月的月钱过活么?罚钱,就相当于断了他们的生计,这可比打板子严厉多了。
陈叔陪着笑,将楚昀鸾面前的纸张换掉,顺手补上一张新的,说道:“实在是有要紧的事要禀报,殿下见谅,见谅…”
“又有什么事啊?”在楚昀鸾看来,除非天塌下来或者大齐要亡国了,否则都算不上什么大事。
陈叔可以说是唯一一个了解三皇子的人,知道他对任何事都不怎么上心,除了他醉心的
了他醉心的事业。
“大齐差一点儿就要乱起来了,您说这算不算得上大事?”
楚昀鸾一边蘸着墨汁,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宫里又出了什么事?”
见三皇子是个明白人,陈叔也就不拐弯抹角,将宫里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娘娘派人来传话,说皇上身子有些不好,让您进宫侍疾。”
这是让他临时抱佛脚,充当孝子?楚昀鸾不由得摇头。他的这个母妃,还是没放弃心里的那个念头啊。她以为,装出一副孝子的模样,贤枭孝的名声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