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人心险恶。若王叔还念着父皇的旧情,劳烦你多看顾一二。”楚昀欢说完了楚福柔的事情,便将话题转移到了胞弟的身上。
“这个你放心。当今圣上虽然是个不苟言笑的,但多少也有些顾忌。加上先皇临终前的嘱托,他会善待这些兄弟的。”鉴于楚昀欢先前的态度,秦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心虚。
果然,楚昀欢轻哼了一声,不屑道:“牙齿和舌头偶尔还打绞呢,更何况还不是同一个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帝王之家,根本就没有兄弟手足之情。这一点,王叔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秦王脸色绷得紧紧的,亏他还自称最是擅长中庸之道,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楚昀欢,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从旁佐证,道:“这个…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先皇待我们几个兄弟还是不错的。”
“真的不错么?”楚昀欢似笑非笑的问道,俨然知道不少内情的模样。
秦王嘴角隐隐抽动,险些撑不下去,只得抓过高几上的茶碗,猛地灌了几口。楚昀欢见他这副模样,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毕竟,若是此时撕破了脸,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更何况,他还有求于这位王叔呢。
楚昀欢安静了片刻,便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藕色的荷包,递到秦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