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任何情绪。“陛下不必为此烦恼…老朽也许久没出过远门了,正好趁此机会周游列国,权当是出门散心了。”
听闻阎鹫这意思,是想离开一段时间,慕容宸不禁有些犹豫。虽说阎鹫平日里根本不必上朝,对国事也甚少过问,可如今朝堂并
少过问,可如今朝堂并不安稳,许多臣子也都是面服心不服,他还需要仰仗这位亚父的威望。若是他这一走,数年不归,那他坐在龙椅上,岂不是如坐针毡?
似乎是瞧出了他的心思,阎鹫将腰间的一个锦囊取了下来,递了过去。“西戎在陛下的统治改革下,已经初见成效。那些有着不轨之心之辈,也大都清理出了朝堂,不会对陛下构成任何威胁。只要陛下励精图治,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西戎必定会再次迎来盛世。”
“亚父对朕这般有信心?”慕容宸听到这番话,心里稍安,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
“陛下本就是人中龙凤,真命天子的命格。这西戎的江山,只有在陛下的手中,才能薪火相接,代代相传。”阎鹫身为国师,能预测未来,自然有这个底气说出这番话来。
慕容宸听到精神一震,心里如暖流流过。“朕,定不负亚父所言。”
阎鹫本就是个闲云野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