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怎么行?”慕圣瞥见身后的一家三代人,老人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木板车上,围着一床破棉被,正冷得瑟瑟发抖,木板车套在一匹瘦弱的驴子身上,艰难的行走着,男孩的父亲破烂的棉衣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母亲的花棉袄上也是打满了补丁,手中则挽着一个小的布褡裢,蹒跚着在雪地中走着。
“这种人多了,你怎么管得过来?”男子劝道。
慕圣笑了笑牵住了骡子,没有理睬男子的劝告,男子摇了摇头骑着马走了。
“这有四件棉袍,一件破了不过补一补还能穿,其他三件都还是新的,正好你们一家四口穿上,路上多少可以御御寒。”慕圣说着从包袱里掏出四件棉袍递到老人手上。
“这,谢谢你了小哥,好人啊。”老人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慕圣笑了笑道:“老丈,不用客气没什么,谁家还没有困难的时候啊。”说着又从骡子背上拿出干粮等物给了老者。
老者待要再谢,慕圣骑着骡子走了。不过慕圣没再跟先前与他交换马匹的大哥同行,而是直奔镖局的车辆,镖局的车辆上都插着一个小小的三角旗,旗面红色上绣“烈阳”两字,车队头前一匹高头大马上,插着一杆大旗,红色的旗面上绣着黑色的“烈阳”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