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家伙到底是发哪门子疯。
    色狼却不管我们惊骇的眼神,径直跳起来,直冲会议桌,飞起一脚把桌板连同几位大哥一起踹翻,然后仰天大吼。
    “趴下,快!”
    他的“快”字尾音刚落下,从远处的山麓地带骤然激射出一道火光,直刺会议现场,下一秒钟,一道火光骤然在广场上爆散开,猛烈的冲击力一下把我们掀飞了出去。我感觉像是被人迎面踹了一脚,在地上翻着滚,连着弹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整个基地一片混乱,到处硝烟弥漫,到处都是乱跑的人影,近防机关炮向四面八方咆哮,可是瞄准方向完全错误,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给操作机关炮的伙计指明目标,可是支撑了几次没爬起来,直到鲜红恶液体从袖管流出来,我才惊觉自己受了伤。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台机甲迅速从山林间爬起来,迅速向密林深处窜去。
    “不,该死的,医护兵,医护兵,快来人,该死的,这小子没气了!”
    “操,谁,是谁!”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惊叫,伙计们立即从恐慌中回过神来,在硝烟中摸索着,自发恢复秩序,好不容易才算让秩序变得正常。
    两个人躺在基地尚未来得及平整的草地上,一个被破片打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