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惨烈的恶战,到处都是乱飞的金属零件,液压油四散飞溅。
暴雨下得更加猛烈。
猎狗团的人在哀嚎,在惨叫,犹如杀猪般惨叫。
我听得热血澎湃,可是现在我完全不能动,因为我要等待关键目标的出现,杨歌和色狼也是。
“在哪儿在哪儿在哪儿,宝贝你他娘在哪儿?”
我在心里疯狂吼叫,用瞄准镜分划板钉着钢哥,生怕漏过一丝一毫信息,因为现在钢哥表现得完全像个领导者,角色实在太显眼了,一般受过训练的狙击手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目标。
也就是说,万一我们一个疏忽,钢哥直接就是死人了!
“色狼,你那边怎么样?”
“完全没发现什么?”
“杨歌?”
“不用问了,什么也没有。”
“艹,你们两没得白内障吧喂,给我认真看啊!”
杨歌毫不客气地骂回来。
“你他妈才是白内障,如果是个脑子正常的狙击手的话,现在根本还不是出手时机!”
好吧,我好像有点急眼了。
战场混乱得一塌糊涂,就像是另外一坨泥浆,双方的机甲部队厮杀成了一团,任何重武器都派不上用场,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