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好羹。”
“站不站队,全凭二姐自己斟酌,但二姐的要求,墨却不能应。”
“不应也无妨,二姐这是先给你打个商量,待事成后,咱们再详细磋商?”纪婳半探身子,定定的看着他道。
纪墨淡然一笑,不语,也不应是,也不应不是。
见他这般态度,纪婳一时有些拿捏不定,思量片刻,她复又看着纪墨,道,“那依三弟之言,该如何?”
纪墨晃了晃酒杯里的酒,荡起圈圈波纹,“二姐愿给墨这份大礼,墨岂有不受之礼,至于二姐所言要求,待墨见证了二姐的诚意,再提也不迟。”
换而言之,礼他受了,但要求,等以后纪婳替他做了更多有利之事,他再斟酌是否答应。
纪婳暗自磨牙,好你个纪墨!硬生生的摆了她一道!
话已说出口,哪有再收回来之理,加之,纪墨又说了那样一番话,纪婳也只能咬牙不语。
被人当了一回枪使,纪婳心中愤慨可想而知。
奈何愤怒却又不敢说出口,伏击纪煜,是她提出的,纪墨也是她请来的,若她此时反悔,不仅会得罪纪墨,若纪墨再将她谋划之事泄露出去,让纪煜知晓,对她来说,可谓是腹背受敌。
那样的局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