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幽幽地叹了口气,问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翟南则说道:“当我被人赶出家门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穆逢春看着两人,直接说道:“齐叔,你就别跟着打哑谜了。直接把话说明白了吧。我弟弟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这个翟德利把当年他贪的那些,全都给吐出来。我虽然能打压他,但让他全都吐出来却不是我能做到的了,所以才过来求你的。”
齐老抬眼看了看穆逢春,说道:“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火爆的脾气,真不知道你那买卖怎么做成的。”
穆逢春笑道:“男人打哑谜,那叫高深。我是个女人,要是跟别人打哑谜,那就是小气了。所以只能爽快一点,这才能把事儿办下去。”
齐老笑了笑,“你倒是看得透彻。”
穆逢春则说道:“这点事儿要是看不清,我早就赔死了。齐叔,小南的事儿,就看你了。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齐老扭头看向翟南,说道:“小南这孩子,我虽然挺满意的。但并不代表,我会无条件支持他。哪怕他是我的孙子,我也得问问,他凭什么要求我帮他。”
翟南顿时一愣,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正如齐老所说,翟南跟齐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