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项小天,你两次打伤任羡岐,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如你现在和我打上一场,如果你打赢了我,今天这事就此罢休。如果你打不过我,那么对不起,你就要接受我们兄弟们的处置了!”
项小天一听祝又程这样说,顿时咬牙切齿,怒火大盛。这家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他是丹田期弟子,境界上比自己高了一个大档次,自己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我打不过他,就要接受他们的处置?这是摆明了要搞我了啊!
项小天无计可施,一时间并没有回答他的无理要求。
边上所有围观弟子都议论开来,因为祝又程说要挑战项小天,这摆明了是欺压,而不是挑战。
“大家别说,这小子虽然只是一个杂役,但手底下的实力还真不是盖的,连任羡岐都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任羡岐都无法在他手底下走过两招,那么我们这一大群的练气期弟子,就都不是他的对手啊!这个小子真的只是一个杂役吗?这叫我们这些练气期的弟子情何以堪?”
“程哥出手的话,这小子就是再厉害,那么也是没有丝毫胜算了。这已经是境界的碾压。”
“一个小小的杂役,竟然如此嚣张,两次出手打伤我们正式弟子,也是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