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玉器般的光泽。这么近距离观察,大腿上竟然都找不到一根汗毛孔,感觉就像一件美轮美奂的工艺品。
“水生,别别光只摸腿,摸摸婶子的胸——”郑玉花被他亲摸得有点抗不住了,自己隔着衣服就揉搓起来。
柳水生听话地将手掌了她的衣襟中,由于生过孩子,郑玉花的胸早已经失去了弹性,有些下垂,软绵绵的,但可以变换出各种形状。
“哦!”郑玉花紧咬着牙关,全身*难忍,不停地扭来扭去。
“水生,婶子受不了了,你睡了我吧!”郑玉花一把抓住柳水生的东西,瘙痒难耐地说道。
“玉花婶,我不敢,村长会打我的!”柳水生很害怕地说。
在桃花村生活了半个月,从街坊邻居的嘴中,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柳老憨的亲生儿子。但他本名叫什么,到底是什么人,来自哪里,还是回想不起来。
只是脑子里会经常性地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那是一些关于公路、黑色跑车、速度的画面。
好像是自己与人飙车,跑车突然失控,连人带车一起掉进了悬崖里——每当想到这些,他的脑袋就像被针捅一样,疼的要命。
柳水生似乎是个天生的乐观主义者,既然想不起来他就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