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柳水生对她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郑玉花妩媚一笑,横了他一眼道:“活人还能被给憋死?来,婶子教你!”
说着,她寻摸了一个软为干净的土坡,旁边还长着一棵弯脖子槐树。
接着,她背对着柳水生,将裙子掳到腰间扎了个活结,然后把退下来,就像一盘准备接受太阳辐射的向日葵似的,双手撑着树杆,将雪白的大高高地掘了起来。
“水生,来吧,从后面弄弄婶子!”郑玉花摇了摇,白肉翻滚,在阳光下泛起靡的光晕。
这一招,她是从柳长贵买来的黄片里学的,电影里那些黑人就喜欢这么搞。郑玉花的身体有些奇特,下面太深,柳长贵也只有在用这一招的时候,才能使她略微有些感觉。
见她这么,柳水生觉得自己下面的东西动了一下,可是依然硬不起来。特别是看到郑玉花沟里那片褐色的部位,好像解过手后没擦干净似的,越看越倒胃口。
“水生,怎么了?快来啊。”郑玉花见他站着不动,不禁有些急了。
柳水生不想承认自己的东西不行,索性装傻充楞道:“玉花婶子,我我不想搞!”
“怎么了?”郑玉花转过身,抱住他,很不甘心地说:“水生,你这不是折磨婶子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