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缓了,虽然说的严重点,但事实上也差不多少。
要是柳水生的玩意一直消不了肿,天天杵得跟条大棒槌似的,那还不如切了省事呢。
“当着你有才叔的面,你杂能说那样的话,万一他一生气,不给水生治杂办?”柳有才一出门,柳老憨便板着脸训斥起女儿来。
接着,他看了床上的柳水生一眼,眼里也带着深深的担忧:“唉,苦命的娃啊,脑袋还没好利索,下面的玩意又不行了,老天爷这是在故意折磨你啊!”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掀开被子,在柳水生的双腿间瞅了一眼。
为了治疗方便,柳水生下面可是光着的。
他的玩意上面涂了一层黑乎乎的膏药,味道刺鼻,直戳戳地朝天耸立着。目测至少有成年男人的小手臂那么粗,长度堪比一头发@情的野马。粗狂无比,青筋怒跳,姿态无比狰狞。
柳老憨被他的大家伙惊得咋舌不已,心里同样有些遗憾,这玩意要是长在自己身上,以后在桃花村,老子都可以横着走啊。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转头看了周淑芬一眼。
“死鬼,看啥看,杏儿和莹莹还在这呢,还不快盖上!”周淑芬把被子按了下去,末了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