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边走着路,边卿卿我我地说着情话。
柳水生这货还真是强悍,肩膀上抗着上百斤重的竹竿子,腰不弯气不喘,竟然还有心思调戏柳杏儿。
二人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柳水生一会摸摸她扭来扭去的小,一会又伸到衣襟中去抓她的奶@子,幸福的一塌糊涂。
因为这里很少有村民过来,显得极为僻静,根本不怕被人看到。
柳杏儿被他摸得脸红耳赤,深处传来一阵阵的空虚@痒感,随着小的不断摩擦,草丛中已经开始往外渗小溪水了。
此时二人正处于如胶似漆的粘合期,一会不见就想的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在对方安慰中发泄出来才能睡得香。
一想到从此往后,自己晚上再也享受不到这种销魂的感觉了,柳杏儿的芳心中便有些黯然和失落。
“水生,别摸了,你听,好像有人啊——”快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柳杏儿突然把柳不生的大手从奶@子上拿开,有些心虚地说。
柳水生侧耳倾听了一下,声音是从左边那道山坡后面传过来的。听起来,好像有人在那边用铁锹掘土呢。当铁锹入土时,与石头子的摩擦,不断
发出那种细碎的“沙沙”的声,紧接着又传来“彭”的一声闷响,那是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