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可是等她冷静下来,马上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刚才可是董军和杏儿呆在一个房间的,要坏女儿也是他坏才对啊。
而且柳水生才进来屁会的功夫,想坏也没那个时间不是。
再说了,他之前跟女儿天天睡一个大屋,要真有啥不轨的想法,早就对杏儿下手了,还会等到今天吗?
“还有什么好说的!”柳老憨回头看了床上的柳杏儿一眼,又迅速转开视线,火冒三仗地骂道:“这小兔崽子把杏儿的裤子都脱掉了,要不是咱们进来的及时,杏儿已经被他祸害了——老子早看出这小子对杏儿没安好心,今天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刚才柳水生那一脚,几乎快把董军这货给踢休克了。这货顿在墙角喘息了老半天,这才悠悠地转醒过来。
本来他已经吓得心肝胆颤了,本能地以为自己今天要完蛋。哪知柳老憨冲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对柳水生动起了手来,言语之间,竟然还把罪名全按在了他的身上。
这货心里一琢磨,靠,反正当时的场面也没人看见,自己就来个贼喊捉贼。
“爹,娘,这王八蛋想非礼杏儿,刚才还想杀我,你们一定要救我啊!”董军手指着柳水生,哭哭啼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