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向主人邀功的哈巴狗似的,看得柳水生心里直腻歪。
自始至终,他都坐在饭桌前没挪。一个村支书,绿豆大的小屁官,有什么好溜须的。
“对了,还有件事!”王喜来临走前,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天我那小儿子不是过周岁吗,想在家里摆几桌庆祝一下,到时候别让我叫了,老憨你自己来了就成。不用带礼钱,哈哈。行了,没啥事了,我走了,你们吃着!”
“支书慢走啊!”柳老憨把他送到了大门外,一直等他走远了,这才悻悻地转身回了厨房。
“什么下达通知,摆明了就是来收礼钱的!又是一百块钱进去了,村部那群货都是一群喝血的狼啊。”屋里一没外人,柳老憨便愤恨不平地骂道。
周淑芬疑惑地道:“他不是说不让带礼钱吗?那还带啥。”
“你懂个球,头发长见识短,他那么说就是提醒咱们来着,你还真敢空着手去啊!”柳老憨瞪了她一眼,气乎乎地坐了下来,摇头晃脑地说:“
从来没听说给孩子过周岁的,十五天过了就行了呗,就他家的孩子金贵?一个芝麻大的小官,牛气什么呀。”
王喜来今年已经五十开外了,本来只生了王金凤一个丫头,谁知家里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