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锄头。
“婶子,让我来干,你旁边歇着吧!”
柳水生夺过锄头,走到那陇已经除了一半的花生地前,抡起锄头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他在前面除,郑玉花在后面捡,捡好之后摔掉花生根上面的泥土,再整整齐齐地归拢到一起。
柳水生这货日女人是根好鸟,干起来活也是一把好手,那锄头轮得跟风火轮一样,一锄头下去,花生连根带瓤子整棵都翻出了土层,土里连个花生果子都不留。
那速度太快了,郑玉花在后面捡都捡不及。
郑玉花一见他身上冒出了汗,马上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那贴心爱腻的模样,就跟一名刚嫁人的小娇妻似的。
柳水生这货干得累了渴了,就拔开郑玉花的衬衫,在她的@子上嗦上两口。嗦爽了接着再干,不到半晌的功夫,七八分的花生就除了一大半。
旁边树杈上的麻雀被他们刺激有些受不了,把自己的媳妇哄进巢,叽叽喳喳地搞起了繁衍后代的游戏。
“婶子,再让我来两口,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眼看只剩下最后一拢了,柳水生把锄头往地上一扔,一屁坐在田埂上,向郑玉花召唤道。
“小混蛋,小时候是不是吃奶没吃够啊,婶子都快变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