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明白，自己跟柳水生是不可能的。为了打消他心中的幻想，只能用这种绝情的姿态来面对他。
听了她斩钉截铁的话音，柳水生身子明显晃了一下。这张俏美的脸蛋上强装出来的浅笑，看得他心如死灰。情绪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热辣辣地涌了出来。
“水生，不要哭，你是个男人，不要让人看不起——”聂小蝶看得心都要碎了，好想扑进他怀里，大声地告诉他：“水生，小蝶姐是你的女人，
永远永远都是你的女人，我心里只有你，求你不要再让我为难了——”
“好好，我知道了——”柳水生仿佛力气被抽空一样，悲凉地转过身，沙哑地说道：“小蝶姐，我祝你幸福——”
说完，他一把蹭掉脸上的泪，扭身便要离开。
“水生——”聂小蝶哽咽地叫了他一声。
待得柳水生惊喜地转过身后，她又迅速换上冷漠的表情：“小蝶姐谢谢你的祝福，你你走吧！”
柳水生怔怔地看着她，聂小蝶强忍着泪水，把脸转向了一边。
“柳水生，让你走，你他妈的听到没有。还赖在这里干什么——”马宝儿见他心痛欲死的模样，心里那个爽啊。
这口闷气憋了小半年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