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东风小县呐。一路上,我受尽了磨难呐”二人刚穿好裤子,屋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呢,一阵口齿不清的乡间小调便传了过来。
“是赖顺贵回来了!”郑玉花吓得一激灵,惊慌地说:“水生,你快躲起来,可不能让他瞅见喽!”
好险好险!柳水生摸了下额头上的汗。这要再晚五分钟,就被柳长贵捉奸在床了。
“婶子,我躲哪啊?”柳水生惊慌地看着郑玉花。
“里间,我不叫你,你可别出来!”郑玉花抬手指了指西屋。
柳水生赶紧推开小门钻了进去,原来里面是个粮食垛子,他越过一些农具杂物,轻手轻脚地躲到了后面。
“花儿,我回来了,你吃过饭没”柳长贵在院外大声问着,却没有走进屋里来。
过了一会,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那货正对着墙角在放呢。
柳水生藏好之身,郑玉花已经不再害怕了。但她这会身体软得像滩泥,双腿发飘,根本直不起身子。
“哐当!”门被推了一下。
“花儿,你搞啥呢?怎么还把门给栓上了?开门!”柳长贵推了两下没推开,突然发起酒疯来,“框框”地捶打起来。
“来了来了,推个啥,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