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此时正躺在柴火堆上,底下满是杂乱堆放的树枝、玉米杆子。那玩意硬的要死,硌在柳桃儿的下面肯定不会舒服。
就在刚才郭震达压她大腿的时候,其中有一根向上竖立的杨树根,已经深深地刺进了她娇嫩的臀瓣上,受到二人体重的压力,树根像根铁坠子一样,已经把她的扎出血了。
但柳桃儿一直没有把它从底下拿走,也没有跟郭震达说,就是想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来折磨自己,使自己痛苦难受。
此时她对自己的身体早已经恨之入骨,在刺痛中,竟然体会了一种自虐般的快@感。
“郭震达,你别管我,也别心疼我,就这样干吧”柳桃儿颤抖地说道。
声音中,透出一种杜鹃泣血般的悲壮。
听到这里,郭震达心情无比的低落。
他想干柳桃儿不假,却不想弄完她之后,把二人的关系搞得像死头对一样。
他多么希望柳桃儿能放开心扉,和自己快快乐乐地搞一回。但此时,看着她扭曲发白的脸蛋、还有那些因痛苦而一滴滴渗出的虚汗,郭震达心情
颓丧地跌坐在地上。
“桃儿,你把大哥当成什么人了?大哥不是个心理变态狂,怎么可能这么残忍的对你呢?”郭震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