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把他杀了!”
“桀就是这样!”
“那你要我做什么人,孔丘?李耳?庄周?还是张良?”
“终归免不了死。”
“……”
宫崇顿时哑口无言,诸葛珪的一番话,把他引入从没思考过的境地。
诸葛珪侧身卧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道:“我还要住三四天,到时候我们上泰山!”
宫崇火气已经消了,这时又发作,道:“你在跟俺搞什么飞机!?再住三四天,爷爷闷出屎来了!早点给俺经书,俺好早点去见皇帝小子,早日当官,俺当官对你有好处,那时就让你做直隶的校尉!”
诸葛珪道:“耐心点,我在等一个重要人物。”
“谁?”
“到时自然知晓。”
张角与张宝走了几天,避开人烟众多的地方,专挑偏僻的小道走。张宝的伤渐渐痊愈,张角胸中回荡着巽气却不能完全排除,伤势反而越来越重了。
两人走了几日,所幸的是赵云竟然一直熟睡着,连肚子都不饿。到了第三日,二人找了户山里的人家,讨了些羊奶,喂饱了赵云。白天赶路,夜晚借宿,又过了几日,张角体内的巽气也渐渐平复,越往南,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