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似乎随时都能刺进去。
屋子里顿时安静的连根针也听得见,沛音早自觉的肃了容色,轻声出去吩咐刘妈妈守好门户,又吩咐执画:“你对这府里处处都熟得很,快出去探听些消息。”
执画应了,转身要出去,却又忽然回过头来,轻声在顾满耳边了些什么。
顾满就盯着秋兰发笑,目光冷淡。
“你听好了,我只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告诉我,究竟是谁指使你的?!”她将手里的瓶口威胁性的在秋兰面前晃了晃,又冷笑道:“你今年也不满十岁吧?过两年也该是提等的时候了,你真要这样死在我的房里吗?!”
九姑娘不是在开玩笑!秋兰缩起脖子,心翼翼的避开顾满手里的凶器,这才理顺了舌头,抖抖索索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姑娘的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这个九姑娘太奇怪了,她比自己还啊,居然就敢拿着东西杀人!难道就是因为仗着自己是主子吗?
顾满眸子里的淡漠越加的明显,“哐啷”一声,她将手里的半截瓶子狠狠的砸在一旁的博古架上,顿时噼里啪啦的砸下来好多珍贵的摆件,看的秋兰的心脏一阵阵收缩,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顾满却还不罢休,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