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要死不活的态度,着实惹人厌。还有外祖家,舅舅也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才会死,舅妈跟表哥表弟表姐她们才会流放到鸟不拉屎的地方。
也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母妃被父王了好些天,郁郁不了好多天。果然这种人,是不能对他好的。再想到他独自晋封了郡王,而谢远却什么都没有,咸宁县主第一次对谢庭产生了厌恶跟敌对感。
谢远对谢庭的态度倒是并不意外,得到了谢庭的拒绝也仍旧坚持:“不,我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适合商议事情。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同你,一刻也等不了。”
知道谢远这个人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未免他继续纠缠,谢庭便道:“好,那你吧。我听着。”
“咸宁,你先进去看你的阿黄,我有事同他。”谢远隔着谢庭遥遥的冲咸宁县主抬了抬下巴,又冲谢庭道:“来吧,去雪洞里谈。”
谢远在前头走,谢庭在后头跟着,二人都不出声,只顾走,走出了一段路之后,谢远才停住脚,抬手指着谢庭,冷笑着问他:“你记不记得这座桥?”
谢庭借着月色看了一眼,赵王府里的桥多的是,但是唯独这一座特殊的很,就是那条曾经害的他跟顾满差点淹死的那座拱桥,他抬头看着谢远,问道:“你叫我来,不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