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对这里不熟,因此看着常春,不知道怎么好。
常春便双手合十行礼,道:“多谢大师了!”
“无妨,无妨。”那和尚微微一笑,上前几步在陈嘉言后颈上一劈,陈嘉言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和尚便转头看着谢庭,笑道:“你便不用老衲亲自动手了吧?”
谢庭果然很快收拾好了情绪,站在原地沉默不语,似乎刚才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这样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就这么能隐藏自己的情绪。真是叫人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唉,常春不知道为何忽然觉得心酸,吸了吸鼻子,恭敬的退出去了。
“常哥!”外面的厮一拥而上,叽叽喳喳的问他现在该怎么办,那群狼,呸!那群狗怎么办,却有人忽然惊讶的嚎起来:“常哥,你怎么哭了?”
没哭啊,只是心酸。太心酸了。
常春擦了擦眼睛,赶他们:“去去去!哪个眼睛看见你哥哥哭了?还不快滚呢!今日陈公子与世子都歇在这庙里了。我要亲自往家里去报信,你们在这儿好好守着!”
随从们不敢不答应,提到要守着谢庭跟陈嘉言,都纷纷应是。
常春回府的时候日头已经落下去了,赵王听他完,就皱眉道:“睡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