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满哭笑不得,伸出手在她额头上一点,又好气又好笑:“你平常最稳重不过了,怎么还会被这样的传言给吓到?我哪里是被祖父气晕了,我是被祖父的当头棒喝给敲醒了!”
沛音还是听不大懂自家主子的话,但是却明白自己主子的意思是非去不可,只好跟在后头亦步亦趋的到了前院。
定远侯正在练剑,他这么多年的习惯了,只要一时半会儿不这么做就不习惯。
听得人通报顾满来了,他收起长剑入屋洗了个脸,才到旁边明间里坐地,取笑道:“怎么,我还以为你得躺到过年呢,现在瞧来倒是少了许多时日。”
见他脸上挂着怪笑,顾满也不由得被逗笑了:“祖父,您没听见外边传扬的有多难听?怎么您还这么开心?”
“那些人的法在乎什么?”定远侯背着手瞪大眼睛,嘲笑道:“他们早些年还传你祖父我艳福不浅呢......”他忽然意识到在孙女儿面前开这些玩笑不对,立即掩饰的咳嗽了几声,转了个话题:“怎么,这回你可学乖了吧?明白我的意思了?”
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还是不明白的。
顾满觉得自己活了三辈子都弄不清人情世故,也没有办法看人眼色做事真是太失败了,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