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也不甚强,但是其中凶险之大,唯有当局者方才知晓。
十息刚过,肖逸冷哼一声,腿上已中了一剑。又过数息,肋下又中了一剑。血滴四溅,显然受伤不轻。这也是水德使者奉了大祭司之令,未用全力之故。
那水德使者心怀恼怒,见其狼狈之相,眼神中微露快意。
那邹恒见状,忽道:“是否要水师叔停手?他毕竟是道家弟子,若有闪失,道家追究起来,怕也不好交代。”
楚天应却道:“无妨,他若是连水德一关也过不了,死了也用不着可惜。”
邹恒一凛,不敢再说话。
转眼间,肖逸又中了数剑。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之味,令气氛十分凝重。
静姝提剑在手,早已准备上前救助。但是她看了片刻之后,却又将剑收起,静静旁观。
那邹恒心中奇怪,待仔细观看一阵,方惊讶道:“他在蓄谋!”只见肖逸御守之间虽有些勉强,不时受伤,但是神情却十分笃定,远没有先前慌乱。而且出招之间,颇有章法,不疾不徐,显然是故意示弱,不予反击。
楚天应捋须道:“此子不仅悟性过人,还工于心计,若不是短命之人,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邹恒不解道:“此等拼斗,生死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