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林月河,先道:“肖逸多谢救命之恩。”随即又道:“林公子有什么心思,就直说出来吧。”
他对林月河成见已深,绝不相信对方能好心相救。
此时,林月河眼神十分友善,面皮微动,似乎笑了笑,道:“肖逸道友何必怎么见外?”
肖逸不答,只是警惕地看着对方。
林月河缓步走近,在七步外站定,仍旧微笑道:“林某已非第一次相救肖逸道友,肖逸道友就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吗?”
肖逸道:“林公子相救之恩,肖逸铭记于心。所以,希望林公子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肖逸一定竭力满足,以报其恩。”
林月河摇头道:“看来,肖逸道友对林某的成见很深哪。”顿了顿,道:“自与肖逸道友相识以来,林某可从来都是帮着肖逸道友,从来没有加害之意。从伯阳画府出来,林某只是试探了一下道友的灵魂修为而已。至于洛龙城一战,也是各为其家,并非私人恩怨。我想肖逸道友应该能分的清楚吧?”
肖逸闻言一愣,回思过去种种,忽然觉得林月河所言极是。自从相识以来,林月河一直都在帮着自己。所有成见与不快,都因为自己嫉妒静姝与其之间的关系臆想而生。
想到此处,不禁脸色一红,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