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迁闻言愕然,心中也打起退堂鼓,但仍嘴硬道:“冉霖甫早已死了,你就说破天去,也不会有人信。”
他自以为面子做的十足,却不知肖逸早以天人之境洞悉了其内心变化。
驾车来到大丘城,花费许多时日,趁此时间,肖逸灵魂早已恢复如初。而且,经过上次过度消耗之后,灵魂之力又有所增长。此时,场内所有人的情绪波动,他皆能察之入微。
肖逸也不驳论,只是微笑道:“冉前辈到底死没死,你我谁说了也不算。在下也只是告之阁下,凡事须看长远,为自己留下一线。若过了几天,冉前辈突然回来,见你如此对待冉家之人,待其召集亲朋好友,一起向高家发难,只怕季门主也保不了你吧。”
高迁内心大惊,后背已冷汗直流。肖逸所说之言,确实不得不防。
这时,那冉家主母趁机加一把火,道:“这些日来,高家所做之事,老身记得清清楚楚。待我儿回来,定要讨个公道。”
那高迁再也坚持不住,口气一软,道:“冉家主母,高某对你们也算礼遇有加,不至于闹其两家纷争吧。”
冉家主母哼了一声,道:“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肖逸见暂时稳住了高家,心想自己反正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