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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听对方称南宫雁为“雁老儿”,不禁心中大奇,暗道:“来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成南宫前辈为雁老儿……”
但令其更奇的是,南宫雁闻言,不仅不恼,反而失笑道:“每次来饮酒,总要碰到这家伙,当真晦气。”
肖逸听其言语,登时知道二人相熟,关系也不错,遂放下心来。不过,在其脑海中以为,来人既是南宫雁的朋友,关系又如此之近,定然也是一位年高德劭的前辈才是。于是,身体微起,已准备见礼。
然而,令他又是一奇的是,来人撩帘而入,竟是一个衣着华丽的翩翩少年。
那少年刚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比肖逸大不了多少。幸亏肖逸反应快,不然已拜了下去。
那少年看到肖逸,亦愣了一下,道:“原来有客人。幸会,幸会。”
肖逸见其问礼,也忙以礼相回。
这时,那南宫雁笑道:“我今日会客,你还是另寻地方去吧。”
那少年却道:“会客又如何?天下儒生是一家,加我一个又何妨?”当下竟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肖逸心道:“此人倒是有趣。”与其一对视,才注意到对方两眼惺忪,已然有些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