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苦笑一声，摇头道：“不是怕，而是这条路真的走对了吗？”
莫辰道：“十万年，没有神道规则，在这段历史中，每一个人巅峰武者，都在为了神道而奋斗，以前的不说，就说这个时代，魔武大帝、鬼见愁、信阳正秋、宣玉石、寂灭大帝、牧冥天……这些人谁不是为了力量，这本是无可厚非，只是每个人选择的路不一样而已，但，追求力量没有错，但也要看所走的路是否正确。”
司空修允叹道：“你说的没错，所以，我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数十年弹指而过，一切如镜中水月，反而连累了整个铭纹宫。”
莫辰摇头道：“至少，你没有大错特错。”
司空修允明白莫辰的意思，至少，他没有和妖魔为伍，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曾经也敌对过。
“你知道十万年前为何会有百族混战吗？”莫辰忽然问道。
司空修允摇头道：“不知道，但战斗无外乎是为了利益，百族混战，巅峰对决，恐怕，也是为了力量，就如同我们这个层次的争斗一样。”
莫辰轻轻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但你是否想过，化凡境有化凡境的争斗，帝尊境有帝尊境的争斗，化凡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