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寓意真是无需解释,
王茜的厚颜无耻总算还没到无敌的地步,等我说完后终于低着头,用蚊子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又问了句:“那你可不可以在走之前,先给我的手抹点药,我一个人实在”
她除了扭到脚外,身上的伤包括昨夜的刀伤其实都无大碍,完全可以自理,不过既然她提出来,我倒觉得这要求可以满足她,即使是她自作自受,但再怎么说她的伤都是因我而起,
于是我也不多说什么,过去就捧起她的脚,小心翼翼地给她肿起的脚踝喷了一些云南白药,又弄了些纱布重新把她的左手腕包扎了一下,
哪知接下来她又开口道:“老公,我的大腿好像也擦伤了,被裤子裹着疼得厉害,我手又不太方便,能不能再烦你给我换条裙子穿,”
我看她一张脸憋得红红的,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干脆好人做到底,进屋翻了条裙子出来后,便把手伸向她的裤腰
本来我打算心如止水,就当自己是在好心照顾一个残疾人,但我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所以就算之前见过她那双大长腿,就算又再想起因她给我带来的种种耻辱,但是当轻轻把她的长裤褪下时,我还是禁不住呼吸加重、浑身燥热
王茜绝对是故意的,明明说自己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