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那,看着风情无限却无半分俗气,
见我这番模样出现在眼前,她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叹了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知我们今夜过后,他们是不是就不再来刺激我我们了,”
我终归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听了她语气有些辛酸的感叹,顿时显得有点手足无措,还是她主动下床来牵我的手,我才机械地跟着她往床上走去,
但我坐在床上后,她却去往电视柜那,背对着我翻弄她随身携带的那个小包,嘴里低低地说道:“头回我约你,实际上就已经想好要屈服了,当时想着自己变成了他们的工具,心里的负罪感特别强,幸亏你临阵退缩,否则的话我恐怕还真不行,”
我感觉她进屋后就有点反常,至少她的话语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看到她翻弄了一阵后,便反过手来解后背上的长裙钮扣,于是也没往多处想,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某个地方汇集,身体也僵硬得有些不能自己,
看着她的裙子从身上滑落,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咋不冲上前去,亲手将那条裙子褪下,还好此时也不迟,她身上那道最后的防线,仿佛是故意留给我的,因为她俯身将长裙拾起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后,并没有继续解带的意思,
我像一头饿狼似的,一个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