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见下午那会她骗我给她褪下的长裤还在原位,而她也没有自己穿上裙子,只是用那条裙子盖在一又大长腿上
最让我不安的,是她见我进屋后,就只很冷漠地看着我,这与她一贯以来的态度截然不同,
进门前我还横理心,打算管她是个什么情况,也不再主动搭理她,可看着她那个样子,我却心软了,或者说心有点虚了,便喏喏地走上前去,语气平缓地问候了句:“脚上的伤好些了没,晚饭吃的啥呢,”
王茜没回答我,而是将目光移到我手上的小相机上,看了几眼后才开口道:“李蓉都跟你说了吗,照片也全都按南哥的要求拍了,”
我在停车的时候翻看过那个相机,里面正是李蓉拍的那些很艺术、也很不堪入目的照片,听王茜问起,便如实地点了点头,坐在她身边后将相机递过去,
王茜接过去地翻看了好半天,将其随意地往沙发上一放后,又看着我问道:“你真的在她身上变成了男人,”
本来我对她满怀内疚的,一听她这话,所有的愧疚感立时一扫而空,身子直起来就迎着她的眼光反问:“你有意见,白天在车上你说的话不算数,我们认识以来,你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没什么意见,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