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我忙得差不多后,她也没有跟我提那方面的要求,
她不主动,我更不可能主动了,就那样不咸不淡地白天各忙各、晚上才同住一个屋檐下,
那种正常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们到丽江的第五天,那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的躺椅上午休,忽然被钢筋工老板鲁忠学打来的一个电话吵醒,
“剑哥,我们才做你的小弟没两天,你可不能让我们在丽江丢那么大的脸呀,丽江这地方不比春城大城市,这里好多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让人家知道我们老大这么窝囊的话,兄弟们没脸在这里混下去呀,”
电话一接通,他就在那头大声嚷嚷,
说起鲁忠学,在春城的昆房大酒店那晚上,他带着兄弟们进行了一场毫无破绽的表演,让我顺利地找白绍南狠狠地出了一口气,不过那晚他是受许利力的亲自安排,进行的那场表演纯属义务演出,没要昆房集团的一分钱,
但他对公司出义务工,他手下那些工人可是要工资的呀,就算是叫去闹事,那也是实打实地出工的,所以他得付工人的钱,说得明白点,他去昆房大酒店表演了一出后,自己还得倒贴上一万多块钱,
我在回丽江时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找胡斌拿的,是许利力支持我的那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