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家伙是死了心地要跟你了,不会是献出菊花了吧,”坐上一辆轿车后,周浩野对我的态度忽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开口就开起了我的玩笑,
他能如此轻松地开玩笑,说明车上的另外三人也是他的兄弟,所以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就问道:“蓉姐呢,在守着白绍南,”
周浩野还真跟我不正经个没完了,不但没回答我,继续拿李正良开我的玩笑:“还会想着女人,那看来我猜错了,不过你可得提防,李正良真的是个艾滋病携带者,而且在男,同圈子里是很有名气的,”
见我脸色不好,他才长叹了一声说起正事:“现在你明白了吧,社会上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说的话也未必就没道理,有人说中国最大的涩会是官,如果一个官特别是一个高官,只想着为自己谋利,腐败到目无法纪的程度,还真的就是这个样子,”
我不想跟他讨论那种问题,有些没好气地回道:“与我何干,我只想把答应蓉姐的事办到,然后带着她去一个没人害我的地方,打个散工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那你的家人呢,就算他们也跟你去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难道你就不得接触新的人,”周浩野对我那消沉的话有些诧异,反问了一句后笑道:“你别幼稚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