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波讲完电话,加上又喝了不上啤酒,我在监控室的长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再次醒来时,只见监控室里值班的兄弟已经换了人,祁关强和马尾他们几个出去的兄弟倒是都回来了,正东倒西歪地躺在椅子和沙发上睡觉,
令我惊讶的是几个兄弟身上都挂了彩,祁关强的左脸耳垂下方包了一块浸血的纱布、马尾的右手臂也被包扎着,而伤得最重的一个兄弟则是半边脸高高肿起,睡梦中都在轻轻呻吟
我连忙轻声问边上守监控的兄弟这是怎么了,但刚一开口祁关强就醒了过来,并大声招呼兄弟们说我醒了,倒把我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祁关强解释,说昨晚上在昆房大酒店,他们为了保护那几个记者,跟白绍南叫去的人发生了一点冲突,兄弟们都受了点皮外伤,但都没多大的事,回来后见我睡着了,也就没有叫醒我,大家就地休息,
我听他说昨晚上,便抬手看了看表,原来我自己睡得太沉,这一觉醒来竟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地下室没有自然光,我还以为自己只睡了个把小时呢,
也顾不及问他具体的经过,我开口便忙着招呼道:“都受伤了咋还在这地方呆着呢,赶紧回各家去床上好好休息,严重的赶紧去医院住院,”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