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白绍南的电话后,我没理会飞爷,而是转身就走,
高海涛没动,另外两个壮汉却拦住了我,
我没跟他们啰嗦,抬起手就是一拳打出,本来拳头是对着其中一人脸上去的,打到中途却直奔另一人的面门,一拳打实后,跟着又是一个抬腿,撩向之前那个忙于防备的人胯间,
两声闷叫,拦着我的两个壮汉一人捂脸退开、一人弯腰捂胯,但我打完过后却连忙后退,直接就退到了飞爷吃早点的大圆桌边上,因为就在我制服了两条拦路狗后,高海涛身边那些人一齐扑了上来,
还好我退到大圆桌边后,那些人似乎忌惮飞爷,不再逼上来了,
“年轻人,狂躁一点很正常,但也绝不至于狂到这般地步,”
飞爷又发话了,我回头看去,见还真是他抬手示意,那群小喽啰才没有继续朝我过来的,
我还是没给他长脸,也不怕围上来的那些人了,转过身直接瞪着他回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飞爷跑爷,如果你把我困在这里,那你将会和昨晚上那几个人一样,这一生我都会缠着你们,直到干死为止,”
不是我在这“前辈”面前狂躁,而是这半年来,祁关强和鲁忠学都给我讲过一些道上的规矩,其中最主要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