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走了之,眼下又对情势不能掌控主动,那就如我所说,先全力附着在白家,毕竟无论哪方势力,在滇省来说现目前都无法与白福润直接硬来,而我们为白家做得越多,白福润必定越会尽力来护得我们暂时的安全,
主意打定之后,李蓉说了件让我开心一点的事,她说我昨天既然克服了一次烟瘾,那今天同样可以做到,要是我能坚持一个星期左右,烟瘾便可彻底戒除,为此她还强调,说自己就是学医的,曾在大学期间研究过有毒物品成瘾的治疗,只要我不复吸,那烟瘾很好戒掉,
卿卿我我了一会,白家安排的保姆送早点来了,我们也就不再聊自己的话题,改而说起了白绍南的事,李蓉说白绍南这回受的刺激不小,以自己的一点医学专业来看,确实是疯得透彻,昨天回到春城后就直接送到了市精神病院,也不知现下情况如何,
那保姆不认识我,听我们说起白绍南,她一边服侍李蓉吃早点一边凑热闹道:“我也听说了,南哥是在丽江被王茜给成那样的,我听有人议论,说南哥一辈子专门给人绿色帽子戴的人,忽然间被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戴回来一顶,那怎么会受得了,”
“蓉姐,虽然我在白家呆了有三年了,但你们家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也都是听别人说的,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