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如果没有他们这些人,我们兄弟会沦落到混社会的地步吗?有安稳的生活,谁愿意过这种刀口上过活的日子?”
他的话瞬间就得到了兄弟们的响应,纷纷诉起了苦,连鲁忠学都感慨道:“就拿我们棒棒这群人来说吧,转行做了建筑工程的钢筋工,但就是我这样的一个小包工头,也免不了被某些主管单位来敲竹杠,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讲?如果不是为了维护兄弟们的利益生存下去,我们有必要组成一个帮派吗?”
兄弟们越说越激动,最后居然喊出了“打倒贪贼”之类的口号,搞得像要揭杆起义的架势。我见状后连忙喝止道:“行了,今天我们就只是个普通的聚会,别胡言乱语让人抓到把柄,恶人自有天收,论不到我们来这替天行道。”
大家安静下来后,我对鲁忠学笑道:“老鲁哥,你别岔开我的话题,我是向兄弟们解释蓉姐事情的。我不上酒店去见蓉姐有两个原因。”
“第一,她这次怀孕无论真假,都绝对有着她的理由。虽然她的家境身世也不简单,但京城那个地方,我听说一不小心撒尿都会淋到个省部级领导的脚背,所以可想而知,以前她父亲在地方任职的时候,好歹还能让白家忌惮着一些,而她父母调入京城退居闲职,自然也就失去了那种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