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注意力一转移,糟糕透了的情绪总算稍稍好了一些。
路过琴房楼的时候,室友突然说:“咦,司老师怎么还没走?”
每日找过来的学生太多,司裴嫌烦,这一段都是一上过课立刻离开,待陆西宁下了课再等在西门,轻易不在学校逗留。
见到一直关机的陆西宁,司裴下意识就想走过去,哪知陆西宁却强行拉走了原本想主动过来打招呼的几名室友。
司裴看了片刻陆西宁的背影,突然记起,她曾说过不许他在学校总看她,那么当着她室友找过去更是不允许?
司裴从小就傲慢矜持,从没试过死缠烂打。昨日在陆西宁关机后,他执着地在她宿舍楼下等了几个钟头,今日见她没来上学、打听到她请了病假,先是去她家附近蹲守,没等到又回学校碰运气,这些举动已经算是人生第一次。
陆西宁看上去高高兴兴、神采奕奕,哪里像生了病?他居然还以为她真受了什么委屈,才躲回家去,真是可笑。
望着陆西宁跟几个室友有说有笑地走出校门,情绪灰败的司裴彻底寒了心。他其实理解不了她为什么迟迟不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在学校还好说,在她家人面前为什么也要隐瞒?
就是知道她很不想被妈妈发现跟他在